APNW - Ch.1愛麗絲(7)

“哇噢，这里的建筑好宏伟耶，好多在Asilo里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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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少女被富丽堂皇的大堂吸引，这里看看，那里摸摸，魂都差点被勾走。15年以来，她从未接觸过如此具有奇幻色彩的建筑风格，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在Asilo裏，不是一棟又一棟的单色调住宿楼，就是外墙涂满白色的医院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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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于显眼的行为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视，气得爱丽丝拉着她到角落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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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好不容易通过Aslio的‘门’到了Cinkral Texifo，祂可不想计划再次被搅黄，而且这里人流太多，一不留神就容易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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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現在是晚上卻仍然有那麼多人？他們都不用睡覺的嗎？”劉月日凑到祂的耳边小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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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和你说，四个教育园和其他十个人类所活动和居住的区域时差是12个小时，所以我们刚刚在那边是晚上十一点多，在这里就是上午十一点多，人自然会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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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对这里的一切充满好奇，即使是一句普通的科普，也听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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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這樣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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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被她過分崇拜的目光和渴望知識的眼神給盯得心裏毛毛的，這就是所謂的求知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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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輕聲嘆氣，實在架不住那種眼神，而且在人少的角落預先給她科普一下也好，免得她一會兒邊走，邊在自己耳邊嘰利呱啦問一大堆問題，跟個蒼蠅似得，甩都甩不开。祂可不想體驗這種3D立體環繞音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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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現在生活在一種空間系異能力所創造出來的空間裏，一共暫時有14個，分別有各自的名字。不過其中有四個不是讓人住的，是給你們這些未成年豕畜住的，就是人類所稱的教育園，分別是Eolibe，Zaka，Phoita和Asi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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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什麼是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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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類所謂的‘能力’。歷史問題，我比較喜歡稱之為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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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雖然聽得不是太懂，但還是擺出一副‘請您繼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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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身處在Cinkral Texifo，你可以簡稱為01區。是人類商業，經濟等發展的主要區域，同時也是唯一一個擁有通往其他13個區域的‘門’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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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感覺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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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要去的區域是05區一一Kentrikh Perioxh。好了，説完了，走吧。”

　“哎？”劉月日有些茫然，她正聽得起興，以為愛麗絲會繼續細說下去，可是沒想到祂竟然就這樣突然草草收尾了。　

　在她問出‘為什麼’這三字前，愛麗絲搶先奪過話語權：“你想知道更多的話去到那邊再告訴你，再磨磨唧唧的話，我會直接把你丟在這。”

　愛麗絲的威脅是有效的，劉月日聽到對方要把自己丟在這兒，整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反客為主，握著祂的手往‘門’的方向走去。

　就這樣兩人在大堂裡兜兜轉轉的繞了幾分鐘，劉月日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魯莽。明明不知道‘門’的準確方向卻拉著人家到處亂跑。於是兩人又回到剛剛一開始待在的角落。

　“瞎逛完了？”

　劉月日自知犯錯，選擇默默低頭不發出任何聲音。她認為自己要是再說句對不起，愛麗絲肯定會氣炸。畢竟自己先前一直在道歉，但是行為卻沒有任何改善。　

　好吧，她就是太興奮了。

　一隻手晃在她的眼前。

　“要牽手嗎？怕你跟丟。”

　呵，愛麗絲覺得祂自己的忍耐性都提高了，這次竟然沒有沖她罵幾句。真是不可思議。

　“不要，我又不是兩三歲小孩。”劉月日弩了弩嘴，拒絕這個提議。

　既然她不想，那愛麗絲也沒有強迫，聳肩了聳肩故意說了句：“也不知道剛剛是誰抓著我的手？”　　

　“！”她就知道祂沒安好心。

　雖然現在人流較多，但也未至於到寸步難移的地步。而且到了執行者檢查的地方，亂雜的人群自然地列成了幾條隊伍，視覺上令人感覺場地空寬了不少。

　在一堆人群中，劉月日留意到有幾個豕畜和自己一樣都是裸體的，而且脖子上還戴著連接著鎖鏈的項圈。想必那些是被人類當成寵物養著的豕畜吧。　　

　她好奇的向愛麗絲問了幾句，但祂始終沒有理睬她。最終自討沒趣的乖乖閉嘴了。　　

　臨到檢查處，由於愛麗絲害怕她忘記了一會兒要給出的反應，於是便再次提醒一遍：“等一下沒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就閉上嘴，也儘量不要......”　

　說到一半，祂覺得有些不對勁。換做平時劉月日肯定會為了讓自己不再嘮叨而不停敷衍幾句知道了知道了，但現在卻沒給出任何反應。

　祂猛的一回頭，再環視了四周。　　

　不見了！　　

　嘖，居然在這種關節點出現情況嗎？

　愛麗絲暗罵了幾聲，其實祂大可以就這樣放棄劉月日，任由她自生自滅。祂也不怕到時候她被執行者抓了會出賣自己，自己有伊克洛斯作為靠山。　　

　但是那麼好的實驗對象沒理由就這樣放棄。　

　經過這幾小時的相處，愛麗絲對劉月日的感覺就是跟屁蟲，無知和容易掌控。　　

　人生地不熟，劉月日無依無靠，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自己說兩句她就被掀著鼻子走了，還能找到比這更容易控制的人嗎？　　

　祂盤算著利弊，最終還是決定逆著人流往回去找她。　

　但祂完全不知道兩人是從何時開始走散的。是在大堂的時候就走散的嗎？還是在這附近？　　

　急速的步伐和不停撞到路人顯示著愛麗絲的焦躁。煩，很煩，早知道那時候就把她也給殺了。　　

　這樣下去遲早會暴露。

　混亂的思緒擾亂了愛麗絲的方向感，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個地方去了。

　看來得用那個了。　　

　即便自己一開始的時候就有打算用這個，但祂以‘自己很快就能找到她’和‘她應該只在附近’為由沒有使用到。　　

　而且距離使用這個已經過了幾千百萬年，也不肯定自己還記不記得那種感覺。　　

　愛麗絲脫離人群，站到比較少人的地方，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感受著劉月日體內意識體的流動。　　

　早前祂就說過了，自己是意識體的母體，其他所有的意識體都是從自己的母體中分散出去的。作為母體，當然有最高的權力，可以控制著所有的意識體。　　

　這其中包括了能夠感知到意識體的流動和所在方向和位置。　

　就這樣慢慢的感受，對，很接近了，就在...就在.....就在銅像那邊！

　愛麗絲驚醒般的睜眼，連忙趕去銅像那邊。

　那傢夥肯定是被銅像吸引了才沒跟緊自己。

　另一邊一一一

　劉月日再次後悔為什麼剛剛要拒絕愛麗絲的提議？當初她就應該選擇握緊祂的手，不，她應該直接掛在祂的身上。

　雖然她聽不太懂面前的女人在說些什麼，但從那尖酸刻簿的語氣，她能肯定這個女人10句話裡有8句都是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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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道歉了來着。

　“什麼東西？到底是哪家的寵物不好好看著出來亂咬人了？”

　女人越罵越激動，動靜越來越大，引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旁人都在指指點點，大概就是說哪家的人沒有看好自己的寵物。

　無助感和慌張侵佔了劉月日的全身，只懂得僵硬的待在原地。她本想向路人求救，但除了語言不同之外，她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何時變成了眾矢之的。一些不明緣由的路人也對她展開了咒罵。

　“不好意思一一是我家的寵物走丟了！”

　一個棕紅髮色的女人舉著手，另一隻手抱着貓，困難的從狹窄的人群裡擠出來走到劉月日身旁，自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如果不是劉月日壓根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她真的會被她這逼真的演技給騙到。

　當務情急之下只能配合著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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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找你找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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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哭喪著臉說出來，怎麼說也像一回事吧。　

　看着他們一唱一和的，女人有些不滿自己被無視了，強行插進兩人中間，傲慢地用着囂張的語氣向棕紅髮色的女人發難：“喂，你的寵物踩到我新買的鞋，你說怎麼辦？還有，你的寵物耽誤我的時間，你要怎麼賠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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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紅髮女人撇了撇對方的鞋。嘖，這不完整無缺嗎？沒髒掉也沒有破掉，這不純純沒事找事嗎？　　

但還是要裝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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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是我的問題沒有看管好她，這次我先錯了，你先消消氣，都是小事都是小事。”邊說還邊不忘記往女人的手袋裏塞了一疊紙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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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鈔能力，劉月日默默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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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已達成，女人成功敲詐了一筆錢，也不好獅子張大口，便原諒了對方充滿‘誠意’的道歉，扯高氣揚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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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發出的‘咯咯’聲在劉月日耳裏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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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期待出現兩人互相撕叉的眾人看見事情已被解決，便自討沒趣地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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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趕到的時候人群基本已經散去，自知犯下滔天大罪的劉月日瑟縮在棕紅髮女人背後，小心翼翼地打量祂。感受到祂沒有特別憤怒的情緒才一五一十地把剛剛的經歷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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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忍耐性變好這是真的，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居然沒有破口大罵或者選擇揍劉月日一頓，反而只是捏了捏了眉心。不只是眼前的兩人，連愛麗絲自己也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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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破事完了，是時候進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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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愛麗絲了當直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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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點名的棕紅髮女人疑惑地指着自己：“你稱呼我為Q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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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這什麼破名字？愛麗絲心中百般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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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問為什麼Q小姐要幫我們？我們應該是互不認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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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當作我是個熱心助人的五星好市民就行了。而且直接叫我Q吧，在後面加小姐兩個字感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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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奇怪的說辭？真是說謊也不用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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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劉月日並不這樣認為，她只認為眼前的女人是一個人美心善的大姐姐，在她六神無主的時候伸出一把手幫了忙，簡直就是天使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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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這個稱號很酷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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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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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要一個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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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想。你姓劉，就叫你L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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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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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不是認識連半個小時都不到？已經那麼熟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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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等等，她怎麼知道劉月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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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不對勁的愛麗絲眼神銳利地盯着Q，但Q對於她其中一個小秘密被暴露卻不為所動，僅僅是把食指貼在嘴唇上向祂莞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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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直被Q抱着的貓突然跳到愛麗絲身邊，磨蹭着祂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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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家的國王居然會主動親近別人，他平時可高冷了，有時候甚至都不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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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誇張地擺出一副吃驚的模樣，嘴裏不斷念叨着不可能，說什麼她家的國王要認新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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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抵抗來自貓咪的誘惑，沒有人！劉月日也不例外，她之前只在書本上看見過這種可愛的生物，親眼看見當然要好好地摸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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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伸出手正要撫摸國王，沒想到他竟然掉頭跑回他自己主人的身邊。令到她的手僵持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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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真有個性。”劉月日用乾笑掩蓋着被貓嫌棄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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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們也是要去Kentrikh Perioxh嗎？剛巧我也要去，要不一起？那麼你們便有正當的身份通過執行者的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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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那個地方？而且你剛剛還知道我姓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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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那是當然的，我的‘能力’是讀心術，能知道你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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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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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叉着腰小驕傲地給劉月日解釋，愛麗絲能看見她的鼻子在變長，以及雙眼正在閃閃發光的劉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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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真的很佩服劉月日的危機感，她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天真地相信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愛麗絲恨不得扒開她的大腦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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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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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祂也沒有理由拒絕送到嘴邊的肉，既可以保證他們兩個成功抵達Kentrikh Perioxh，又可以確保身份不被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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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你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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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以為你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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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單純地認為你能更好地幫我控制着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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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趕緊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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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以愛麗絲和劉月日是自己的寵物為由成功讓他們免去檢查身份證，這樣一來就沒有人知道他們是逃犯了。

　儘管最後沒有按照原先的方案進行，中途還插進一個人來，但結果還是一樣，愛麗絲因此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不過祂倒沒有放鬆警戒，警惕的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棕紅色的長波浪卷，五官端正，有一雙綠松色的吊梢眼，左眼角下方還有一顆淚痣作為點綴，乍眼一看還長得挺不錯。

　穿著也挺正常，從外表上來看也沒什麼值得可疑的。

　Q暗笑著，嘴角按耐不住的小幅度向上揚，她早就發現了愛麗絲在偷偷打量著自己，祇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

　啊，真可愛，明明那麼小一隻眼神卻那麼具有侵佔性。

　她決定說出來逗逗祂。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嘛，小茉莉~好歹我也是你同伴的救命恩人。”

　小茉莉？那不是只有穆納斐對愛爾喊過嗎？她怎麼會知道？

　“你什麼意思？”

　“啊，你不喜歡這個稱呼嗎？我只是看見你白白的像一朵茉莉花一樣，所以就這樣喊了。”　

　這個解釋還不錯，50分勉強過關，但愛麗絲不會相信。　　

　“我也要我也要！Q你覺得我像什麼？”劉月日也跑過來湊熱鬧了。　　

　“雜草，因為你的頭髮又綠又裹成一堆。”Q脫口而出，想也沒想就說出來了。

　毫不留情的評價打擊到了劉月日，她把手心放在胸口前，故意擺出痛心欲絕的動作，一副快要落淚的表情。

　“怎麼還有差別對待呢？”

　“哈哈，因為小茉莉長得比雜草你可愛呀。”　

　還真是直接，愛麗絲無語滴汗。　

　如果此時要祂用兩個字去形容這個女人，那必定就是輕浮。

　不知不覺間，三人已經走到了地鐵站入口。Q也以要帶國王去打針的理由向兩人道別，自己走進了地鐵站。

　“看來這裡就是我們分開的地方了。今天很高興認識了你們，有緣再見吧！”

　“拜拜，人美心善的大姐姐！”　

　“再見。”　　

　Q背著兩人，舉起了右手在半空中揮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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